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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晚安吻·鹤丸国永

本篇是应粉丝要求的《他是一个天使》的HE后续 没想到我也还挺有想法的

①第一人称②ooc可能 文笔很渣

时隔近2年 终于填坑了(目移)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我是安捷洛斯,是一个天使,今天是我成为天使的第100年纪念日。

距离我成为天使的那天,转眼就过了100年。

他也死了100年了,真快。

其实,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当一个天使,我没有受过这样的训练,也没人教我。

不过也没人知道有我这么个天使,那就按照我自己的想法来就好了。

我住在他留下的那幢房子里,试着像他一样展开结界——我居然成功了,看来有继承到他的力量。至少我能保护这座房子。

我大概是个很不像天使的天使。

我依然昼伏夜出,依然在凌晨醒来走出房门,飞到树梢上晒晒月光。

我依然像100年前一样,没有遇见他之前那样过活。我还是好像恶魔,或许我永远无法成为真正的天使。

要是有个真的天使来教教我就好了。

真奇怪,最近总有一种好但不完全好的预感——似乎会有客人来到这里,从他身上传来的气息很像我,又似乎没有敌意。

或许确实会有客人来,但我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是谨慎些为好。

这天夜里我从床上起来,习惯性地四处看看,揉揉眼睛掀开被子下床。

出去溜达是永远不会变的乐趣,夜晚永远美丽。

100年后,许多地方都已经发生了变化。过去那个大泥潭被沙石填平,森林里的癞蛤蟆也少了许多,蝙蝠们从森林西边搬到了我的房子附近,说不清它们是想要陪伴我还是因为我这里月光好。

这里月光真好,但物是人非。

我今晚心血来潮到多年前那片昙花田:经历了100年,她们已经重新生长起来了,换了一代又一代新的花儿。一如当年的洁白如雪,纯净神圣。

花田中间是一片贫瘠的土地,是拜100年前路西法所赐,土地吸收了过多的魔气。我不会净化,所以就秃了100年。

幸而周围的花还是长得很好,从远处看也看不到这贫瘠的一片。

我在那片贫瘠之地上躺下,昙花虽未开放,但是依然会有淡淡的花香萦绕在我周围,让我感到很清爽放松。

月亮在天上明晃晃的挂着,没有一丝云,她干净得像流过屋前的小溪,冰凉得像初冬的雪。

昙花快开了,窄长的叶拂过我的脸,娇小的白花隐隐颤动,花瓣包着露珠泫然欲泣。

我们当时还没有一起看过这片花田。

昙花又要开了,开了100年,夜夜如一。

我闭上眼,想要小睡一会儿。

我想做个梦。

我醒过来时天已经亮了,月亮落下,太阳升起,昙花也陷入了沉睡。

我又没看到昙花开放,100年来,一次也没有看到过。

我也,没有梦见他......

我似乎在慢慢变得越来越像个天使了。我可以每天在白日保持越来越长时间的清醒,而到夜晚才觉得困。

但我其实不想这样,我想在凌晨三点醒来去看看那花田,我想看到她们开花。

然而我却越来越没办法在晚上醒来,睡得越来越沉,我不想这样。

我请蝙蝠们来帮助我,让他们待在房子里,晚上准时的来叫醒我。

然而,第二天早上我醒过来,手臂上十几个牙洞,数不清的抓痕,蝙蝠们倒挂在房顶都睡着了。

看来是行不通,这可怎么办呢。

后面我又想出一个办法:我白天直接带上一件厚实的衣服到那片花田那里,在那里一直等着。累了就睡,等我醒过来或许就过了一二小时。

这样一来,我白天睡了很多,晚上就可以睡得少一些。我真是个天才!

我做了些曲奇饼干,要装在一个篮子里带去。毕竟我要在那里待那么长时间,肯定要有些东西补充能量。

我睡了一个长长的午觉,在下午天还没黑时就到那儿去等候。

花田依然是那样,安静的沉睡着,不到时间不会苏醒过来绽放。

我发誓今天我一定会看到花儿开放。

我坐在中间那片秃地上,仰头看看浮云,不远处会有些蝴蝶飞舞;饿了吃两块饼干,也会与落在一旁的馋嘴小鸟分享。

夕日欲垂之时,我决定先睡一会儿,夜风吹来时,会将我叫醒。我躺下来,躺在我的衣服上,便合上眼睛睡去。

梦里,我的眼前始终一片漆黑。我期望着有一点白色的光亮会出现,照亮我的前路,或者能够牵引我。

去哪里都行,天堂或者地狱,我只是很想有一点光——白色的,有着火炉似的暖意的光。

我的耳朵里像塞入了最柔软而紧实的棉花,梦境里安静得仿佛失去任何介质。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几乎要连所有的对外感触都失去,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站着还是躺着。

保持着那种姿势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自己在梦中其实已经死去了,耳际突然传来一缕缕细碎的声响。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像是人在说话,也可能是虫鸣的合奏。我不知道。

我的眼睛睁不开,我好像真的死了,动也不能动一下。

耳际的声响越发大了,好像许多许多人在说话,许多许多虫鸣在尖叫。我的手脚挣扎起来,却仍然睁不开眼睛。

夜风拂过我脸面,我终于睁开眼睛,直起身来,脑后全是汗。我睡了多久,我不知道。

对了!花!

我四下一看,发现满地昙花正在竞相开放。

月光映衬下,那些花瓣显得比雪更加清亮明澈。

我心里无比高兴,张口想要感叹些什么,喉咙里却一下子发出一个哭似的声音。

“鹤丸国永......花开了呀......”

那个名字,将近100年没有念过,此刻在舌尖上转悠了一圈,如同把苦涩含在口中。

我流下泪来,看着满地圣洁的白,失声痛哭。

我又一次,没有梦见他。

我多想衔着他的名字醒来,哪怕我声音哽咽,哪怕我泪流满面。

“晚上好~亲爱的小姐。你怎么哭得这样伤心?是丢了什么东西吗?”

一个温和开朗的声音突然响起来,却没见到任何人。

我并不在乎声音的询问和他来自何方。我太久不曾悲伤过,有些难以自拔。

“啊,这可真伤脑筋呢,你哭得那么伤心,伤心得都不会试着来寻找我。”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找你......”

我的眼泪擦不干净,满地的白朦朦胧胧的浮动,像浪头上的泡沫。有人坐到我的身后,隔着翅膀的距离。

怎么说好,这么久了我还是不太会将翅膀收起来,要收也只能勉强让它缩小成比后背大一些的大小。

他不回答我,却在玩我的翅膀羽毛,拨弄来拨弄去。

“不许玩我的翅膀,回答我的问题。”

他不停手,手指捏在我的翅膀根上,顺着曲线抚到翼尖最后一根羽毛。

“我说了别再玩了你听不懂吗?!”

我好不容易擦净了泪水,转过身去斥责那人——却又见不到人了,好像本来就没人一般。

翅膀上有点疼,有根羽毛被拔下来了。

“人呢?又叫我找又不出现还拔我羽毛......”我感到委屈。

“还不到时候嘛,等时候到了我就会出现的,所以记得每晚都来找我哦~”

那个声音自虚空中出现,古灵精怪的。

“还有啊,至少好多年前,这羽毛还算是我的呢。”

“......!”

“等等!”

我高声喊道,却没有人再回应了,他这次真的走了。

真的是他吗,鹤丸国永......

我不知该不该信,又好像从心底已经相信了:他一定就是那个讨厌的天使。

我仍然每晚都会去看花,自从看过一次,就忍不住想要每晚都看到那片圣洁摇曳的雪白在月光下的模样。

——我可不是真的答应了要去找那个家伙!不是!

不过,他真的每天晚上都会出现,虽然见不到人,但是会同我说话。

“你来了,亲爱的小姐,晚上好呢。”

“今天也做了曲奇吗?闻起来真香,只可惜我不能一同品尝呢~”

他怎么老摸我的翅膀,没礼貌。

“你为什么还不现身?”

“我说过了,还不到时候。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和你相见,啊呜......”

就剩最后一块曲奇了!我伸手迅速抓空气,也还是没有抓到他。

“你到底是谁?你的名字是什么?”

“嘿嘿,你觉得我是谁,那我就是谁哦~”

这语气真的很像他——像个顽皮的总是在盘算如何恶作剧的臭小孩一样。

“你究竟什么时候现身?”

“唉,都说时候到了我就会出现的啦,不要着急嘛,我亲爱的小姐。”

“麻烦你不要这么称呼我。”

如果不是他的话,这个称呼只会让我觉得伤心。

这一定是个好卑鄙的人,夜夜出现却不露面,还敢吃我的饼干,那样温和又俏皮的叫我。

“为什么不能呢?谁才能这样叫呢?”

他双手捧在我的翅膀根下面,有一瞬间,我以为他就在我耳边说话。

我向后倒去企图压住他,结果摔了一身泥。

白羽沾上泥泞,像碾在泥里的昙花花瓣一样落魄狼狈。

我不想爬起来,蜷缩成一团。高枝的昙花绽开而垂落,掩在我面前,要把我掩埋,要将我埋葬。

怎么回答他呢。

他对于我来说是什么人?我从没想过。

刺杀目标?但后来我自己放弃了将他作为刺杀目标。

合租室友?但是房子本来就是他的呀,我还是无条件借住的。

一个普通的天使?好像也不是,他一点也不普通,像是拿错了剧本的恶魔。

还是说他应该是一个老喜欢倚老卖老的老顽童呢?不过那样没什么不好的,有时候也很可爱。

我拍拍脑袋,突然想起他对我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我好像没有回复,主要是当时来不及说话就昏睡过去了,后来也没有机会。

我会怎么回复?

“晚上好亲爱的小姐~见到你真好。”

他毫无顾忌的先拿走我一块曲奇,夸奖着我的手艺真是不错,每次都会让他很想吃。

我抱着膝,盯着一处空气:饼干刚刚从那里消失。

“我说了不准这么称呼我。”

“诶——那到底谁才可以这么称呼呢?告诉我嘛,我可以尝试成为那个人哦~”

......

看来他真的不是鹤丸国永。

我不由鼻子发酸,将视线别开,用眼皮把泪光盖住。

“只有我的.....”

“嗯?你说什么?”

——只有我的爱人,才可以那么称呼我。

我重复,嗓音喑咽。

刹那间,夜风停止了飘荡,昙花僵立原地。乌云慢悠悠前来,团团围住月亮,只余下一束月光照耀我,燃烧我。

温柔的月光竟有些刺我的眼,我伸手盖住眼睛,余光中却看见有一道人影从昙花丛中显现,拉长,化为实体。

他一步步走近,黑色的裤腿,黑色的皮鞋。

他到了我的面前,我猛然感受到那阵像我一样的气息——既像现在的我,也像过去的我。

“你......”

我抬起头,而他已经单膝跪地,让我的视线下落与他的脸平行。

曾经纯白的发丝已经乌黑,唯有那双眼眸:微微暗沉发红的鎏金的颜色,倒映着一整个我。

“你的爱人在哪里呢?”

“他......100年前就死了。”

他发出一声轻笑,将我的手握住,他的手心里是热的。

“那我,可以成为你的爱人吗?我亲爱的小姐。”

我已禁不住泪流满面,他和他那么相像。我想喊他的名字,又如鲠在喉。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地狱的新任路西法,最近才刚刚全盘接手地狱,由于事务繁忙没法以真身示人。向你致歉,我亲爱的小姐。”

他轻轻吻了吻我的手背,抱歉说:“不对不对,应该说我的真名才对吧——”

他拥我入怀,将我困在他的吻里。

“我是鹤丸国永,曾经是隶属日本的天使,100年前就死掉啦,之后变成了恶魔。”

“我很想你,亲爱的。”

END.

番外1

这是鹤丸死后的事。

当时可以说是倾尽全力,跟那几个讨厌的恶魔打得天昏地暗以至于最后两败俱伤吧。

但代价上来说,鹤丸是连命一起送进去了才把那几位地狱亲王连同路西法削了千年的修为,得亏那帮老东西年纪也没大他多少。

按理说,天使死后魂魄归入天堂,鹤丸的魂魄却悄默默粘在了路西法身上,随他们一起回了地狱。

一方面是因为恶魔的诅咒,千年来已经浸透了他的灵魂,都变得不太像个天使的魂魄了,并不容易被恶魔发现;另一方面,回天堂的话,会被作为不纯洁的灵魂遭到销毁,什么都不会留下。

唉,天使的纯洁,有时就是这么讨厌呢——因为不纯,鹤丸被流放到人间;因为不纯,天堂没人视他为一个合格的天使,哪怕他过去功绩赫赫。

多可笑啊,明明是被世人称道为“慈悲”的天使。

哦哦,故事讲岔了。总之,鹤丸这100年来,是在地狱过的。

在地狱的这100年间,鹤丸国永,作为一个新人恶魔,始终在学习如何上位。

先代路西法由于元气大损,直接就被底下一众没有道德的亲王挤下了台,同时亲王之间每天都争斗得血雨腥风:谁不想成为路西法,谁不想风风光光手里有用不完的权力呢?

地狱果真是混乱而自由的地方,倒是比充满戒律清规的天堂有趣那么一点点。

鹤丸发现斗争是很难的,毕竟他第一次做恶魔,又还只是个小魂魄变的。除了稍微长得有点像恶魔以外,力量、地位、品格,完全不及那些老恶魔。

尤其是品格,做恶魔10多年时他还无法抛却一部分作为天使的高尚。

有什么办法呢?学吧。

尽管不及真恶魔缺德,鹤丸还是学到了一点恶魔的精髓:为了自己的前途,总得踩着别人的尸体往前走的。

其他恶魔明争,那他就暗斗。

明面上先逢迎巴结一些势力较大的伯爵,暗地里偷偷杀了许多低级些的小恶魔吸收了攒修为——反正不会有人在乎他们。

后来杀得越来越多,鹤丸的笑脸逢迎成了他足够虚假的伪装。

力量真正恢复起来已经是50年后的事了,较老一批的恶魔伯爵甚至亲王,也被鹤丸不动声色杀了不少。

他有了力量的同时,终于也有了足够的地位,至少可以试着跟那些根基深的老东西们碰一碰了。

地狱从来不分什么先来后到,谁拳头硬,谁就可以坐路西法的位子。

完全不讲道理,但鹤丸挺喜欢这种氛围,尤其是可以随便干翻任何一个恶魔的时候。

“那么,还有不服的吗?可以站出来哦~”

黑发金眸的原天使现恶魔坐在高位上,笑容和气,视线却冷冷睥睨下方所有手下败将。

鹤丸最终成功上位,成为新任路西法,可谓是非常励志的奋斗故事。

他从此无须对任何人笑脸逢迎,整个地狱掌握在他手里,前些年的诸多杀戮使得地狱中的势力血脉大致更换了一批,简单来说大都已经更替成了鹤丸派。

至于那些老恶魔的残部——恼火有什么用,打不过只能夹着尾巴当恶魔。

不过部下们觉得好奇怪呀:这位新任路西法,怎么总是死气沉沉的?

他的过去没人敢问,但现在在他们面前——手握重权,实力强悍,而且还模样俊美的路西法——这样叫恶魔酸死了的优质恶魔,时常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平时脸上也没什么喜怒,叫人琢磨不出内心。

按理说,恶魔都是生性贪婪欲求不满的家伙,部下们却总能从这位路西法身上嗅出一股子看淡世事的味道来。

有部下斗胆献宝:“路西法大人,最近来了几个新的魅魔,样貌身材那都是一流,您看要不要......”

然后,鹤丸转过头——自成为路西法以来,第一次对他的部下们微笑。

“太腻了,味道不是很好。”

部下立刻闭上嘴转过了身,那个微笑告诉他:再不闭嘴就先吃掉你。

鹤丸有欲望,当然会有。

他死时就是他的执念支撑他的魂魄飘悠着,才能粘住先代路西法来到地狱。

前期为了积攒力量而明面上对许多恶魔笑脸逢迎时,鹤丸也不是没受过欺负,也被打到爬不起来过。

这时他总得想想他最亲爱的恶魔:那只名叫“天使”的恶魔——继承了他的羽翼的恶魔,是他此生见过的最好的一只恶魔。

他好想她,想知道她过得怎么样。

过去的鹤丸太弱小,回不去地上。后来他回去过一次,是为了拿自己的刀,虽然当时刃已经碎了,但要真拿回来也可以修一修,还是那玩意儿用着趁手。

......好啦,是他真的太想念他的天使了,就看一次,一次就好了。

鹤丸悄悄回到那幢房子时险些没得进去:亲爱的居然设了结界,虽然很了不起但是把他也拦在外面了!

谁能想到鹤丸后面是从结界的一条小缝里钻进去的呢。

第一眼看到她,她看起来很好,在房子里,泡泡茶,做做饼干——如果不是看过制作开头简直不敢相信做的是饼干。

鹤丸发现他的刀居然真的还在房子里,没被亲爱的拿着一起埋了真是太好了。他做了个假象替换了实体,将刀带走了。

她和他一样,无悲无喜。她好像一点都不想念他,也不会念叨他的名字。

这样,很好。不想也没关系,总比想着念着却见不了面难过的好。

鹤丸不希望亲爱的难过。

番外2

“这么晚了你才过来,我都要睡觉了,哈啊......”

我打着哈欠坐在床上,满脸和煦笑容的路西法走上来,将我揽进怀里。

“亲爱的是在嫌弃我?我会很难过的哦~”他把头埋进我颈间,不停蹭着。“我就是想你了来看看你嘛。”

这家伙真是,回来以后就这样,一天来三次都嫌不够,也不知道他那群部下是怎么忍得住不篡位的。

“我们都那么多年没见了,亲爱的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想我?”

“我还要问你为什么一次都没让我梦见呢。”

说到这我就来气,到底是谁白眼狼。

“可能,我怕你看到我难过,所以就不让你梦见吧。”

“你这意思,不是自己也不知道吗......”

我又打了个哈欠,靠在他怀中——他怀中有自天窗而落的月光,和火炉似的暖意。

“睡吧,我在这里。”

他低头亲吻我的额头,一手握住我的手,一手在我背上轻轻拍着。

我想起一件事,睁开昏昏沉沉的眼,抬起头:“鹤丸国永......”

“不准连名带姓的叫我,怎么还没改过来......”他又要伤心了哦。

我沉默。

“好了啦开玩笑的,你想对我说什么?”

他抚着我的,也可以说是他的翅膀,在绒毛里画着圈圈。

“......”

我低声道。

“!”

我轻吻他的唇角,露出得逞的笑容。

他双颊红润一如百年前那个纯白的青年一样——青涩少年一般鲜艳。

——我也爱你,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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